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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說心情不好想出去走走,於是各自取用習慣的交通方式,以及大約的時間點,相說好在島嶼的邊緣見面。這塊熟悉的地方,有著離海天最近的大片水,還有已經失去古拙原味的街巷。而如織的遊客來來去去,漫步在毫無特色的小吃街。你說真正好吃的從來不曾出現在這條街上,得爬上山,得大清早來。
於是我們沿著河邊走,走到了盡頭出了大馬路再走到對街山坡上。原來那是一棟20世紀初期的紅磚建物,現在已改成咖啡館,高朋滿座。接著下了坡,我們跟著一群攝影族走,蜿蜒地繞路意外見到了能代表當地的幾幢建設。為什麼稱做滬尾?而那首「小滬尾情歌」又跟這地方有何干係?可,再嘆,這舊醫院卻也改成咖啡店,傍晚開張。
這兩處之間還有一張來不及(或是拍不好遭捨棄)的照片。教會前的一民宅貼著「天公佛祖觀世音菩薩」與「上帝耶穌聖母瑪麗亞」之類的門聯。橫批是什麼?我忘了。「世界和平」還是「相見歡」的嗎?
馬偕街聽起來像是繞口令一樣,長長的巷尾底不知住著何許人家?
再度回到河邊。翻覆的小船看起來有些哀傷,有些遺憾。
你有個是我一直欣羨的自由自在如孩子般的個性。但那天的笑容裡,我才意會到孩子也是會有他的憂慮。或者說,每個人有他的能力限制,很多根深蒂固的問題早已根深蒂固,不是一時之間能改變的時候,只好以孩子般的個性繼續笑看世界。也好,至少你保有這性子。面對黑暗時,總是可以選擇轉身過去擁抱陽光。
從那天起,我更確定我不該勉強自己去接近我不喜歡的。因為,這些實際上或想像上的複雜只會讓我沒辦法收留更多的簡單。我應該隨時隨地開放給像你這樣孩子般的簡單才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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